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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的高师傅怎么变得这么奇怪?要知道平日里他老是袖手旁观处身事外的,最不耐烦插手帮忙了。

因青衣心中先是对那言行不一、矫揉造作的浮花不甚信任,故而连带着对她所说的话也半信半疑。她先以手抚胸,末了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细细感觉一番,并不觉得有什么地方有异。

“想来她瞧出你心悦书呆子,为堵住你的嘴不让你把她那些不妥的事情宣扬出去,就故意拿那些匪夷所思的话糊弄你呢!”稍稍放下心来的青衣见蛛娘还是哭个不停,就安慰她道,“喝下药茶也有片刻钟了,我并未觉得有哪里不适,想来定是没什么要紧的,你还是快把泪收一收,把那快煎好的药给书呆子送去吧!”

蛛娘听了青衣的劝,又见青衣果然没有什么异常,虽然心中还是不安,但想起那病重的费书生,她还是抬袖擦了擦泪,一步一回头的跑回去倒药了。

一日下来,连番倒霉的高师傅简直快被蛛娘气坏了,他一面捂着疼痛的鼻子,一面将厨房的门砸的咣当直响,刚准备开口叫骂,面前紧闭的门忽然又被打开了,紧跟着走出来个冷艳无比的的小娘子来。

本欲叫骂的高师傅身形一滞,顿时就愣在那里。待他觑着眼瞧清开门的冷艳小娘子就是青衣时,又开始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生生把那一肚子硬心肠化成了绵软的棉花。

这边青衣正抱怨药茶难喝,那边紧闭的厨房门忽然就被人推了开来。

“刚闹完一场,怎的他们还有心思要酒要菜?”心情烦躁的高师傅肿着一张脸骂骂咧咧的出现在门口,他一面推门,一面就同跟着身后的秀秀怒道,“叫他们都喝西北风儿去!老子伤的都动弹不得了,哪里还有力气给他们烧肉啊!”

秀秀并没把高师傅的话放心上,一瞧见青衣,她登时眼睛一亮,刚举起手里的玉珏准备叫青衣,就瞧见蛛娘从厨房边上飞快的扑了过来。

只听见啪的一声,那才被高师傅推开的门又猛地被蛛娘推了回来。才迈了半只脚进门的高师傅猝不及防,一下子就被门板砸了个结结实实。

倒霉催的高师傅嗷的惨叫了一声,下意识就捂住自己酸涩钝痛的鼻子蹲在了地上。

“原是青衣啊!是我莽撞了……”还肿着一张脸的高师傅就跟变脸似的,硬是把那张满是横肉的脸笑成了一朵花,他貌似不自在的搓了搓手,然后一脸讨好的对青衣道,“我刚才敲门可是有吓到你?你莫怕,我以后再也不这么敲门了……”

青衣一脸莫名的扫了高师傅一眼,她现急着去找那浮花,好弄清楚那瑶草该如何解。虽说现在感觉不出什么东西来,但难保日后不闹出什么症状来。

她略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抬脚就准备往大堂里走。

谁知高师傅竟跟变了个人儿似的,也不去厨房喝酒躲懒了,反倒一脸殷勤的跟了上来。一路还黏黏糊糊的嘘寒问暖道:青衣你走慢些,青衣你想要找什么?告诉我我帮你找!青衣你累不累,要不要歇歇……

如此被高师傅黏了一路,倒叫青衣心里有些翻腾起来。

“这可如何是好?”不顾外头高师傅如何叫骂,一心只念着青衣与那药茶的蛛娘飞快的用蛛丝将门栓糊的结结实实,然后才一脸害怕的扑到青衣跟前,见青衣果然已经将那药茶喝了个干干净净,她便吓得一直哭,“这可如何是好?”

“怎么了?”青衣被蛛娘的紧张的模样弄得心里一阵不安,她细细嗅了嗅空着的茶盏,又闻不出什么来。蹙眉看着蛛娘哭了半响后,她叹息一声,道,“不论这是□□抑或是什么古怪玩意儿,你倒是说啊,你不说,我心里怕得慌……”

蛛娘闻言越发哭的厉害起来,因青衣说她心里害怕,蛛娘心中懊悔,就一行哭着,一行将那个浮花勾*引她用瑶草获取费书生倾心的事情说了出来。

青衣初闻此事,先是讶异蛛娘不知何时看上了书呆子;再是叹息蛛娘为情所困,险些中了浮花的引诱;最后又对效果奇特的瑶草产生了些许好奇。

按说在这世间,除却时间,就数情之一字最为难移。如今就能冒出这么一种俘虏人心的药草来,真叫人难以相信。但凭蛛娘所言,想来这东西与胡姬的媚术相差无几,用了之后,也只得他人一时的痴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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