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9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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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走进一个老和尚,那和尚将门关上,然后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施主你醒了。”陈连申问道:“这位高僧怎么称呼?”老和尚道:“老衲乃本寺主持泉浅。”

陈连申望着他,见老和尚额骨高耸,两眼半睁,半晌后道:“可是川东双桂堂的泉浅大师。”泉浅点头道:“正是贫僧,没料到施主竟然知道老衲。”陈连申笑道:“双桂堂远近驰名,泉浅大师是前辈高人,晚辈自是知道的。”

陈连申之前曾听说过泉浅大师的名号,知他虽武功平平,但精通佛法。双桂堂的名声虽不及少林,在西南一带也是赫赫有名,和真佛寺在西南齐名。

泉浅微微一笑,道:“老衲在江湖上虽有些微名,自以为有些修行,却是不及施主的。施主以炎灵教左使的身份,不顾正邪之区别,亲上峨眉,救下峨眉派大弟子。”

陈连申见他说出自己身份,心中一惊,下意识地伸手向枕边摸去,却什么都没有。他出门在外时,因自负武功甚高,刀一般并不放在手边,但也一般悬在墙上,但墙上既没瞧见,那便该是在枕下了,哪知伸手在枕下摸去,却依然没有,正想,我的寒炎刀哪去了?

两人斗了二十余招,都感棋逢对手。

葛无扉心中一凛,想道,没想到武林之中除了陈连申之外,还有一人的武功和我如此接近。那么此人必是在江湖上颇有名声。

其实这使笛之人手上的真实功夫并不及他,只是葛无扉于之前的打斗消耗了不少气力,这才久未见功。

那笛子突然指向葛无扉上身正中,葛无扉使刀向右挡格,笛口突然冲出一根银针,葛无扉向后仰去,朝后翻了一个筋斗。那吹笛之人却趁着这机会大退几步,从袖口拿出一件物事,向前丢出,然后朝那物事击出一掌,只见烟雾四起,什么也看不见。

葛无扉怕烟雾有毒,闭住气息倒退几步。待烟雾散去,哪里还有吹笛人的身影,他侧头朝右望去,见陈连申、司马扉汝、瑜白三人全都不见了。

却听见泉浅哈哈大笑,道:“施主不必惊慌,贫僧若有相害之意,有三日的时间足可下手。”陈连申惊道:“三日?难道我已…已睡了三日?”泉浅道:“不是睡了三日,而是在本寺已有三日,但之前有多久老衲却不知。”陈连申拍了拍头,道:“原来我已有多日未醒。”泉浅朝门外道:“进来吧!”

门被打开,四个和尚托着一个长形的盒子缓缓走进门来,脚步甚为沉重,显是那盒子颇重。泉浅道:“这是施主的兵刃,我看此刀寒光闪烁,沉重异常,想来定是宝刀,施主既然未醒,便将它置于木盒之中,以遏其光芒。”

陈连申点头,道:“多谢主持。”突然右手一挥,那木盒的木盖向上飘去,露出木盒中的物体,一看过去,不是寒炎刀是什么。木盖又落了下来将木盒盖住。

泉浅赞了声:“好功夫。”转头吩咐:“将兵刃还于施主。”那四位和尚将木盒放在墙边,回头合十敬了一礼,便退出门去。

陈连申问道:“是何人将我救到此处的?”泉浅笑道:“贫僧不知。”陈连申盯着他的眼,笑道:“主持是佛门中人,不应撒谎骗我。”泉浅道:“施主眼神犀利,贫僧的确瞒不过。但他不愿让施主得知他姓名,早已下山,施主何必相问。”

他见到地上横七竖八地睡着的许多人,脸已气紫,心想,今日我锦衣卫遭此奇耻大辱,不报此仇,我葛无扉誓不为人。但转念一想,那人若吹得不是催眠之曲,而是其它的甚么曲,这些人只怕多半已死了。

一间寺庙里,陈连申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朝房里望着,心想,我这是在哪?她们两人呢?先前发生甚么事了?对了,我被葛无扉擒住,听到那吹笛人的笛声后却再无知觉。

房门被推开,一个年纪轻轻的和尚走了进来,见他已醒了,便走进房内,道:“施主,你醒了。”陈连申心想,怎么是个和尚,难道我被和尚救了。便问道:“我这是在哪里?”说完要走下床来。

但觉得胸口一疼,便收住了脚,左手摸着胸口。

那和尚道:“施主受了重伤还未痊愈,我去请师父前来。”说完踏步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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