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酒趁年华 第93节(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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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神佑道:“也没什么有趣儿的。”

姜氏干脆切入正题,严肃地给颜神佑上了堂新娘课程:“似卢家娘子这样,是无礼了。”

颜神佑眨眨眼,姜氏道:“你与阿圆嘀嘀咕咕,难道不是说这个?还与我装傻。”

颜神佑不装傻了,开始装老实:“阿娘说的是。”

姜氏不得不给颜神佑加开了一堂“当家主母应该怎么对待庶出子女”这样的课程来,颜神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心道,头一样,难道不是应该找一个老实一点的丈夫吗?

卢湛苦留颜肃之:“天色已晚,道上又黑,不如权在寒舍歇息一晚。”颜肃之自进了卢家,一口酒都没喝,连酒多了不好赶路的借口都没有。颜肃之不喝酒这事儿,如今差不多天下人都知道了,谁也不敢拿这事儿去讨个没脸。

后面女眷堆里也是如此。姜氏要走,殷氏等苦留。还是颜神佑笑道:“六郎年幼,择席。”

坑爹的是六郎坐在她旁边儿,已经要打盹儿了,又被她伸手在胳肢窝里挠了两下,给挠醒了。卢家两个女儿,自听到前面骚-动之声,就猜出可能又是为了大哥的事儿,皆羞得抬不起头来,根本没发现她的小动作。晚上光线又差,颜神佑袖子还宽大。

只苦了六郎,小嘴一扁,眼神十分迷茫,看起来还真有点像要哭了的样子。

殷氏等不便再留,姜氏趁机脱身。别说姜氏了,就是颜神佑,也觉得跟殷氏再相处下去就要掉智商了。颜肃之要用到卢家不假,可也用不着跟殷氏多打交道——处得好了,才掉份儿呢,除非殷氏肯改。

可是她也觉得奇怪:“说起来,她自幼难道无人告诉她这个么?”真的,特别不能理解,尼玛都让他活着这么有出息了,还要做这种小动作,这人真是有病啊!如果说颜启与吴氏样的,属于世界观形成的时候没人教,脑子天生缺了那么一块的脑残。殷氏这样的,就是脑子里被浇了滚烫的开水,都焯熟能蘸料吃涮脑花儿的另类脑死亡了吧?

姜氏哑然:“这个我便也不清楚了,总之,若是卢家小娘子与你说甚么贬低庶兄的话,你必定不要听的。”

颜神佑道:“阿娘,我明白的。”

姜氏得了她的保证,看一眼已睡熟了的六郎,便不在说话了。颜神佑看到她的动作,对她道:“我编集摘录了些课本,好给六郎使,阿娘放心,六郎能学好的。”

姜氏想的也正是此事,六郎是她长子,期望自然很大。然归义这个地方,一无名师,二无书籍。颜肃之学问不错,也不能专职给儿子当老师,这让姜氏十分发愁——男孩子与女孩子,还是有些不同的。颜神佑如果学问不好,还能够在诸如女红、贤德等方面下手。六郎这个,头一样是学问,是智商,男子出仕是要有好名声,可入了官场,你要蠢了,就只好被那精明的耍得团团转了。

大门口儿,卢湛等人来送颜肃之。颜肃之携着卢慎的手,一路走到门口才松开。又对卢湛道:“今蒙老翁招待,十分快意,来日我当为老翁解忧。”

卢湛心说,你要解什么忧啊?我还没说我要什么呢?也含糊地答应了。

颜肃之火把下忽一抬手,部曲肃立,一挥,骑手一齐上马,步卒列队,看起来很是彪悍。将卢湛等都镇住了。因与山民杂居,又是后来者,卢湛的部曲也有相当的战力的,只是不如颜肃之手下这般整齐了。

车上点了支蜡烛,照着母子三人上了车。六郎没人挠他,又睡了,这回不靠着他姐了,改靠着阿方——睡得十分香甜。六郎已断奶,阿方也回到了姜氏身边听用,不过明显的,阿方比他姐靠谱一点呢。

姜氏却在问颜神佑:“你与卢家两个小娘子说了甚么没有?她们说了甚么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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