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张 狗 日 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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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浣湘赏了他一个白眼:“废话,当然是实岁。”

孟星河不是女人,不会隐瞒自己身份:“二十。”

虞浣湘大吃一惊:“我怎么看着不像啊?哪有二十就如此巧言令色,处事老成的人,除非是妖怪。”

孟大人脸色不太好看。给予沉重的还击,道:“你见过妖怪长的有我如此帅的人吗?”

虞浣湘嘻嘻一笑,有些难得看见的顽皮,道:“恩。的确挺人模狗样的,也难怪我师姐那么漂亮的人也能看上你。”

事情似乎到了水到渠成,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孟星河骑在虞浣湘的上面,独有的男性的侵犯在一步步紧逼着处处做防备的虞浣湘。她几乎忍不住想要不战而败。寻思自己先前的想法是不是太幼稚了,看如今的状况极有可能是羊入虎口。

看似精虫上脑的孟大人很娴熟的爱抚着虞浣湘身体各个敏感部位。经过数次实战的他,现在已经是很轻而易举就能将一个被动的女人慢慢调起激情。如果说逢场作戏孟星河是教授级别的人物,那对付现在主动投怀送抱的人,他哪怕是信手拈来也能如鱼得水。

继续吃着虞浣湘的豆腐,孟星河也没禽兽到强行占有她的想法,心里还是怕万一做了禽兽如不的事。虞浣湘那当刺史的老子对自己棍棒相加。

虞浣湘似乎也感受到孟星河并不太强烈的侵犯,玉臂发力,竟推开了压在身上的孟星河。她急忙翻了个身,找了床被子裹在胸前,眼中略带恐惧,道:“你还真是禽兽不如。”

孟星河大人自恋的摸了一把,并不讨女人讨厌的脸:“怎么。怕啦?先前是谁在说要让我身败名裂呢?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不以身作则,怎么逼得我原形毕露吧?”孟大人边说边整理衣冠,然后就躺在了虞浣湘的身边,,莫名其妙,道:“我和你都是同病相怜,你为了你爹,为了小虞遥,可以一直做一个六亲不认的女人,我为了你师姐又何尝不是?看来我们挺有奸夫**的缘分。”

孟星河板着脸,心里不爽到极点,心道,以后说不定你还叫我师公呢。

虞浣湘不知道孟星河心里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小心翼翼拿开裹在胸前的被子。“我去找小虞遥了。今晚说好陪她睡觉。她着孩子也是一根筋,我要是不去,就算等一晚上也愿意。”她看了眼孟星河,希望这家伙能给她让出一条道来。

虞浣湘没有恶言相向怒斥孟星河太自以为是了。躲在床角,不敢丝毫放松,道:“我们不是同路人。你不明白。”

“的确。”孟星河望着床顶,带着某种凄凉的表情,淡然道:“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 明月装饰了你的夜色,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既然都已经身不由己了,干脆就撞破南墙,死也别望着身后的路。”

孟大人牛叉哄哄说着大道理,觉得人生就他妈这回事儿了。好的,坏的,高兴地,悲伤的,都逃不开七情六欲,安定的社会容易麻痹,纷乱的世界虽然英雄辈出,但也是大浪淘沙,死的人成批发东西那种壮观,像他这种没什么远大抱负,只想着娶两个媳妇,生几个娃的人,最不愿掺和的就是令人头疼的恩恩怨怨。奈何,他好像觉得,自从在桃源见过李世民一面,算是认识那个未碰面袁天罡之后,他的人生轨迹似乎在按照某些人预订的方式在运动。这让孟星河有种我为鱼肉,人为刀俎的不爽。

虞浣湘没有听进去孟星河伤春悲秋的感慨。好奇问道:“你今天多大了?”

“你是问虚岁,还是实岁?”孟星河声小语调也轻。他也不算多大,实岁不过二十,至于虚岁若加上前世,估摸着也有千多岁了吧。那确是是个不小的年龄,都成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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