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慈的不得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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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妃,驴子是贪嘴的畜生,最是喜欢吃玉米,这原也不打紧,府中有的是玉米,可我们喂驴的时候,都是掺着些别的东西一起,一方面是怕把他的嘴养叼了,便再也不吃其他的东西。另一的原因便是吃了玉米之后容易口渴,驴子喜欢喝水,这么一喝,肚子就涨了,容易把自己撑死。小的在王妃来之前,掰开了驴嘴查看了一下,并未发现青草之类的东西,只有玉米的残渣。”

剪瞳还未说话,薛华便抢先说道:“听起来确实说的通,可是它到底吃了什么,总不能光凭嘴里的就做了数,府中该是常备着兽医的,这时候也要请来一起来看看才好。毕竟是王妃带来的东西,总不能说没就没了,连个交代也没有。若是真的不是中毒或者病死的,驴肉也很滋补,驴皮也别有用处,让人去做了阿胶,改日还能给王妃补补身子,也算是它不枉此生了。”

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来了,说的就是这样的人,剪瞳实在分不清这究竟是狂妄的挑衅,还是虚伪的关心,拿着她的东西对她献殷勤,还是这种大卸八块的形式,怎么说都不会让人高兴起来。

听着描云逗趣的话语,剪瞳忍不住发笑:噗,描云犀利起来,也是蛮有个性的嘛!果真是近朱者赤,看来自己这些日子的教养,也颇有成效,孺子可教也,改革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所以描云等着本王妃来千锤百炼吧!

无辜躺枪的描云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剪瞳的猎物,还自顾自的说着自己的话,直到跪着的人,面色苍白,手脚无力几乎瘫坐在地上才悻悻的住了口,对剪瞳摆了一个无辜的表情,仿佛一切跟她无关,她只是个出来打酱油的,方才剑拔弩张恨不得把人生吞活剥的架势都不过是哪头不识好歹的纸老虎一时兴起的杰作。

“来说说这头驴的死因吧。”眼看着对面的两个女子被描云的三寸不烂之舌荼毒的头晕目眩,终于大发善心的对苏木说道,“先让人给两位小姐搬个凳子来,那么沉的义髻带着也不容易,你看那一双双小脚,哪能经得起这样的重量呢!薛小姐许是还容易些,钱小姐进来清减不少,越发有弱柳扶风的样子了。”

两人谢过了王妃,便各自坐下。薛华见钱心特意被剪瞳提及,心中便有些不甘,于是插嘴道:“前几日好几次去求见王妃,下人们都说王妃事忙,一再推脱,妾身也不好打扰,自然是比不得钱姐姐的,还特意去到千竹园中听王爷王妃的训话,这种诚意跟福气,妾身可求不来。”

这种相斗的话,剪瞳没心思接,厚此薄彼如何,显失公允又如何,只要她愿意,干什么不行?钱心倒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一见剪瞳没有接话的意思,便接着说道:“薛小姐客气了。岂不闻,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薛小姐的才名远扬,学富五车,若是没有王爷王妃的提点,钱心怕是更加难以望其项背的。说起清减,在下不由得想起南苑的那位景月姑娘,她素来病弱,一直不怎么见人,偶尔去看一两次,那才是真真的病美人呢!”

有什么东西好像变了?就比如说钱心身上那些个刺鼻的香妃,已被换成了清雅的茉莉花,今日的火药也不是冲着剪瞳的,好像是站在她这边一般,连自称都变了,不再说什么惹人厌的妾身。如此一来,剪瞳更是断定,在自己不知道的某个时刻,自家的那个不安分于内的王爷一定跟她说了什么话,完成了什么交易。

两人终是没有再说下去,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下去的马夫真是进退维谷,他越是急于解释,王妃越是顾左右而言他,怎么招都不肯好好的问他死因,倒像是来跟着安王的侍妾闲聊的。这些贵妇人的兴趣也真是特别,哪有人来马厩里闲聊的,难道都闻不出里面的味道吗?

剪瞳终于给了他机会,冲他招了招手,“好好说说,这驴子是怎么没的?”

“回王妃,它是撑死的,它……”该死的,肖元真是欲哭无泪,不知道自己招谁惹谁了,平白的摊上大事了不说,回报的一个死因还一再被打断,偏偏这笑声的主人让他敢怒不敢言。他就纳了闷了,不就是撑死的吗?有什么值得王妃笑的?

瞅了瞅目瞪口呆怨天尤人的描云,剪瞳捂着嘴遮住了自己乐不可支的样子,从牙缝中扔了几个字出来,“你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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