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咖啡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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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栩在港城的沉默,对旗下产业的收拢,一种似蛰伏的姿态没了往昔的锋锐,这让他们无所适从。

而暮色的‘狐’在这两年来似乎在渐渐沉沦,不复当年周旋京都豪门间时的璀璨,这使得他们内心的焦虑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发酵,时光老头残酷的将所有问题摆到了台面,他们看不懂他们的‘狐’!

“偶尔喝醉其实是好事,至少在醉的时候头脑昏沉不用考虑太多,即使醒来之后发现醉的时候该处理的事情还留着,需要更大的精力来做。”

柳栩将身后的落地帘拉开,在他身后的窗外是人来人往,能感受到人影走过的晃动,男子目光混茫中带着清明:“很多事情不能急,它需要一个发酵的过程,这个过程或许很平淡,或许很残忍,但是在这过程中后,你要相信...你们看到的将是光明。”

邱阳升深深的看着柳栩,似乎想从后者平静的面容下看出点东西,但始终不起波澜的面庞,无人猜透柳栩话语中的意思。

欧阳流洵被外人称为‘贪狼’,为人作风都是心狠手辣,视他人生命如草芥,为‘狐’可单枪匹马深入世家。就是这么一只‘贪狼’,在熟稔的人面前说若可以的话,他觉得娶个普通女人就很好。

“蛮好的。”

柳栩在眉间微挑之后,说出了几字,而他不知的是这几字有个女孩也经常说。

自从来到港城后,多了些雪,少了些雨,不变的是天空的隐晦。人多分了情诗,少了分执拗,不变的是性格中的执着。

这段时间许是情伤了些,柳栩的情商自是不低,有的东西却要装着不明白,因为他自己也可以说是不明白,有些拖沓累赘,这是柳栩性子中优柔寡断的一面,他不过二十七岁,风花与雪月离他其实也很远。

“我看到的是我们被京都压得喘不过去。”邱阳升一字一字说道。

柳栩喝了不少,有些困倦的扭了扭发酸的脖子,眼皮子微微闭合,有了些睡意:“这是看到的,有的东西你们看不到。”

我想给你们看的,你们可以看到,我不想让你们看到的,你们看不到。为何京都豪门在经过慌张之后还可以继续压得暮色褪了色,因为他们有底气,而邱阳升看到现在眯着眼假寐的年轻男子时,似看到了一种他不知道的底气!

邱阳升前倾的身子重新坐直,朝柜台处打了个响指,服务员过来后在她错愕的神情中点了两杯白开水,一杯给自己,一杯先放着。

润了润有些甜味的喉咙,邱阳升道:“很少看见你这么疲倦。”

“好?”邱阳升面有嘲讽,他话不多,但该说的时候有些肆无忌惮:“半只脚在棺材板上的人,有这种念头不应该是觉得可笑?”

曾几何时,沉默寡言的邱阳升学会了嘲讽。从京都随柳栩到港城后,即使生活趋向于平淡,但来自京都的压力让他们时刻赶到压抑,渐渐的,他们的喘气声越来越大,或许...已经快到了零界点。

柳栩喉结动了动,将已经举起的酒杯放下,沉默了一会儿,又将一杯白酒直接灌下,喝不出苦辣,只在心中多了一些愧疚。

“除了琪琪去世那段时间外你应该好些年没有喝酒了,已经很少见你买醉的模样。”琪琪的去世在暮色中一直被当作是禁忌话题,但邱阳升此时敢说,因为他想说!

断断续续来自京都的挑衅,时而有兄弟丧生却无还手之力,这种憋屈让邱阳升或者说让暮色的声都快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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